(第一更到!)
“离开?你们血天殿过往不究?”
“哈哈哈哈,你们当我九劫王是什么人?任你们拿捏的废物吗?简直是笑话!”
说罢,九劫王表情勾起一抹讥诮道:“血冥使,本座告诉你们,今日你们一个都不要想走,待到他日,本座更要踏平血天殿!”
“大胆!!”
“放肆!!”
刹那间,九尊血冥使勃然大怒,纷纷呵斥。
“都进来吧!”
九劫王冷笑一声,双手往中间一拢,刹那间,那一念神国猛地激射十余条漆黑锁链,将九尊血冥使和银鹏主宰一卷,顿时扯入了一念神国界域内。
......
时间缓缓过去,太罗遗迹内这场最为激烈壮观的战斗,在此时,竟然变得格外的安静。
约莫过了半柱香时间后。
咔擦咔擦咔擦。
九劫王的神国一块块分离崩碎,紧跟着,便看到六个人影,从神国界域里激射而出。
这六人,赫然便是九劫王和银鹏主宰,以及四尊血冥使!
刚刚半柱香时间内,九劫王在一念神国的压制下,竟然接连斩杀了五尊血冥使!
剩下的银鹏主宰和五尊血冥使,也狼狈到了极点,银鹏主宰三十六柄金戈只剩下十二柄,而那五尊血冥使,则是黑袍碎裂,露出了五张丑陋恐怖,布满血腥的脸。
“逃!!”
银鹏主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就在刚才,他差点便死在了九劫王的手中,如果不是他当机立断,直接爆掉了二十四柄金戈的话,只怕他也和那五尊倒霉的血冥使一样,死在了九劫王手中。
这让他,彻底没有了再战的胆气。
只见他挥手撒出一片红色毒雾,身形则朝着一个地方快速掠去。
“这次又想逃?”
九劫王早已对银鹏主宰恨极,乃是他恨不得挫骨扬灰的必杀之人,又怎么可能让他逃掉?
九劫王脚步一踏,正准备朝着银鹏主宰追去的时候,就见那四尊血冥使,眼神怨毒的朝他杀来,挡住他的去路!
“不知死活!!!”
九劫王当即大怒,这些血冥使简直就像是狗皮膏药一般,不通生死,不知畏惧,着实让他厌恶到了极点。
银鹏主宰一边往前急掠,一边回头注意到这一幕,心中泛起窃喜。
“哼,果然天不亡我银鹏!”他颇为自鸣得意的笑了笑。
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他所急掠的方向,正是剑无双所在之处!
在那里,剑无双缓缓睁开了眼睛。
随着剑无双眼睛的睁开,他眼里的黑暗逐渐褪去,重新恢复了清明。
那座偌大黑色圆球,一块块的崩碎,随后化作了一开始的黑雾剑气,从四面八方朝着剑无双涌去。
而镇南王和三皇子两人,赫然已经变成了两具干尸!
他们双目圆瞪,嘴巴张开,满脸的惊恐之色,仿佛是他们在死前,经历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
剑无双凭借‘永夜’一剑,直接斩杀了两尊无敌层次的终极主宰!
这一旦传出去,足以令整个宇宙都为之哗然震怖!
哧~哧~哧~哧...
那一条条如蛇般的黑雾,尽数在剑无双面前凝聚,最后重新化作了血红色的吴泣神剑!
剑无双脸色有些苍白,一把握住了吴泣神剑的煎饼,微微喘气。
顿时,他本来苍白的脸上,像是得到了什么补给般,涌起一抹妖异的酡红。
“这一剑,我使用出来还是太勉强了,但是,这威力果真不同凡响。”剑无双嘴角忍不住泛起一丝微笑,‘永夜’这一剑,他尚且才领悟出些许皮毛,便将镇南王和三皇子两人斩杀,若是当他真的领悟完全‘永夜’的时候,那还得了?
剑无双一边想着,一边缓缓转过身,朝着九劫王那里看去。
只见一道人影,正埋着头,铆足了劲朝他奔来。
“嗯?银鹏?”
剑无双见状,脸上不由挂起一抹戏谑的笑容。
......
“哼,九劫王这家伙当真恐怖,看来想要报仇,得等到我突破至尊以后了。”银鹏主宰低着头,一边往前急掠,一边不断思索下一步的计划。
太罗遗迹,肯定是没办法待了,现在首先要做的,便是离开太罗遗迹,然后在宇宙中,找个偏僻的角落,呆个十万年八万年的,等到这阵风头过去之后,自己再出来寻找机会报仇。
“这一次本来已经胜券在握,若不是三皇子和镇南王那两个蠢货,竟然连区区一个第四级数主宰都收拾不了,我何至于落到现在要跑路的地步?”想到这里,银鹏主宰眼中闪过一抹愤恨之色。
本来这次,他已经感觉自己胜券在握,按照他的计划,九劫王就算不死,估计也只能剩下一口气的,结果就是那个主宰第四级数的家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然凭借一己之力,逆转了整场战斗的局势。
就在他低头考虑着,下一次出来寻仇的时候,要把剑无双也放入必杀名单的时候,忽然,他像是撞到了一般,一个踉跄,猛地停了下来。
“嗯?”他疑惑的抬起头看去。
“银鹏主宰,你好。”
还没等他彻底抬起头,一道冷漠的声音,骤然在他耳边响起。
剑无双面无表情的看着主动送到他面前的银鹏主宰,嘴角拉出一抹淡漠的弧度。
“是你?!!”
银鹏主宰一惊,然后先是回头看了一眼正被四尊血冥使纠缠不清的九劫王,随即扭头看向剑无双,冷笑道:“好啊,想不到在临走之前,竟然还能让我再遇见你!去死吧!!”
轰!!!
银鹏主宰拿出一道金戈,朝着剑无双头颅狠狠射去!
“蠢货。”
剑无双摇了摇头,连吴泣神剑都懒得使用,直接伸手朝银鹏主宰抓去。
银鹏主宰的实力,比起镇南王等人还要差上一筹,再加上与九劫王争斗,一身神力早已临近枯竭,又怎么可能是剑无双的对手?
短短片刻时间,银鹏主宰就被剑无双面无表情的抓着脖颈,如同提着小鸡崽一般提在手里,任由他双手双脚在空中胡乱乱蹬,嘶声怒吼。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