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猜到,你今天会挨打
听到苏锐这句问话,季邦行真的是哑口无言
不,他现在嘴里的所有牙齿都被苏锐扇飞,舌头也被硌破了,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季邦行能掐会算,号称古往今来风水第一人,如今在首都的地位已经是极高,平日里人们尊他敬他,他们都没想到,苏锐竟然如此犀利,问出了如此一针见血的问题
你怎么就没算到你今天自己会挨打呢
季邦行的脑袋晕晕乎乎,悲苦难言,他被这个男人折磨的简直想死。
“以改变别人的命运为荣耀,你总是这么改变别人的命运,有没有尝试过被别人改变命运的滋味儿”
苏锐的脸上闪过厌恶的神色,单手挥起,重重的往墙上一抡
季邦行的身体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远远飞出,毫无花哨的砸在了墙壁上全身的骨骼也不知道在这一下被撞断了多少处
让人震撼且惊奇的是,他的身体在重重撞上了墙壁之后,并没有立即滚下来,而似乎是粘在了墙上一般,以极慢的速度滑落在墙上留下一道粗粗的血线
“打人如挂画”蒋天苍一时间忍不住低声说了出来这分明是一种极其高深的功夫境界
在名流们的众目睽睽之下,苏锐竟然如此公然的把地位极高的季邦行打成了重伤
秦悦然看着这个为了自己不惜得罪天下人的男人,心中说不出的感动,她平日里虽然风风火火大大咧咧,但是内心情感实则非常细腻,看着那我不是有意的。
此言一出,在场的许多人都开始摇头
“不是有意的也不行我说过的话,必须兑现”
苏锐一声低吼,一把抓住身旁的木椅,手腕一抖,整个椅子被迅猛的丢出朝着秦牧风直射而去
面对这种速度的攻击,从未练过武术秦牧风根本躲不开,他似乎才刚看到苏锐抬起手来,那把椅子就已经来到了自己的眼前
秦牧风躲无可躲,被木椅重重的砸在了身上身体也被砸的失去了重心,朝后猛退了好几步,然后直接撞翻了一张桌子
天知道苏锐这一下到底使了多大的力气,整个木椅全部成了碎片秦牧风撞翻了桌子,上面的茶水果盘全部浇到了他的身上
秦牧风感觉实则痛到了极点浑身仿佛都要被那个椅子给砸裂了
他脸上还被浇上一杯茶叶水,凌乱的茶叶淋了一头一脸,实在是狼狈到了极点
苏锐并没有着急带走秦悦然,而是负手而立,站在那儿,静静的看了秦牧风一分钟
就这一分钟,他的目光所造成的压抑气场凝而不散
良久,他终于开口说道:“你还讲不讲话了”
语气淡然却森寒
秦牧风疼的龇牙咧嘴,心中已是悲愤欲绝
“早这样不就行了”苏锐对于秦牧风并没有任何的同情,对于这样的人,就该一棍子直接打落尘埃,免得从此再生事端
苏锐就这样站在台子前面,负手而立,扫视了全场一圈,淡淡说道:“现在,我要带悦然离开,有谁敢拦”
一秒,两秒,三秒,无人应声
苏锐似乎已经用他的绝世武力彻底震撼住了这一群所谓的高层与名流
“看似癫狂,实则步步算计,每一个动作和每一句话都是大有深意的。”
白秦川在一旁轻声自言自语,眼神不断变幻,脸色阴晴不定
他已经完全意识到,苏锐根本就不是他想象中的一介武夫绝对是智慧和勇气双绝
这五年以来,他已经是成长的更加可怕了
与此同时,他的爷爷白天柱抬起头来,往白秦川的方向看了一眼。
后者点了点头,以示会意,但面色却有些复杂。
至于一旁的白家老二白忘川,更是面色惨白,这个靠着一点小聪明在投资界混得不错的男人,此时不禁想起来自己曾在宁海不知天高地厚的招惹苏锐的情景
现在想来,那一次真是苏锐手下留情否则的话他的下场比季邦行还要凄惨想到这儿,白忘川的身体竟然开始不受控制的打颤了
“有我在,你就带不走她”
这个时候,秦家老爷子秦之章再一次站了出来,他的声音苍老,但是面容却充满了坚定。
苏锐在这里公然殴打和威胁诸位高层,已经把秦之章的老脸彻底丢尽了,从这以后,秦家还有什么脸面再行走于世间
是以,今天秦之章即便是要拼了命,也要把苏锐和秦悦然留下
看到自己的爷爷这样,秦悦然忍不住的喊了出来:“爷爷,我愿意跟他走这是我自愿的”
苏锐摇了摇头,沉声说道:“秦老将军,我敬你是革命老前辈,因此才不想多做为难,这件事情上本身就是你的不对,如果此时死扛到底也没有任何的意思。”
“我死扛到底”秦之章的怒气已然控制不住了:“这里是秦家,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我已经让人跟上面说过了,这次私自调用直升机的行为必须彻查到底,从上到下,从决策到执行,所有人都不能放过”
这种私自调用武装直升机的行为,本来就严重违反了军事纪律,按照严重违纪来处理,根本就是一点不过分甚至都有可能因为此事而上军事法庭
“非要这样吗”
这自然不是苏锐想要看到的结果,他的老部队调集了那么多直升机和特种战士来替他撑场子,如果因为此事而导致他们上了军事法庭,甚至被开除军籍,那可就太糟糕了
兄弟之所以为兄弟,就是在关键时刻为了对方可以两肋插刀
为了自己的兄弟,苏锐可以插所有人两刀
看到秦之章戳到了苏锐的痛处,大厅中有些人的表情已经开始轻松起来。
“你想鱼死网破吗”苏锐的声音低沉到可怕
“为了困死你,多破几层网子又如何”秦之章冷笑,感觉主动权又回到了他自己手中
“爷爷,不要”秦冉龙大吼道:“苏锐,他是我连长”